在選舉前幾個月,筆者服務了一個成人的個案。這個個案的治療意願不高,動機薄弱,因此光是要讓這個伯伯配合治療,本身就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…
你身邊有親友出現選舉後壓力症候群(Post-election stress syndrome)嗎?最近筆者在臉書的其他粉絲專頁上,看到了許多網友們分享選舉後家庭革命的情況…
選舉剛結束,幾家歡樂幾家愁。但這也意味著,激情結束,一切的生活回歸正軌。然而,部分民眾需要面對選舉後的失落感,特別是當失落感過大…
常常有兩歲孩子的家長來問我,孩子有沒有遲緩?以兩歲半的孩子而言,這個時期是語言快速成長的階段。
在醫療場域工作,時常需要高度的耐心還有溝通技巧。你可以想像,當患者或家屬聽到令人震撼傷心的消息,心情不可能會好到哪裡。
當我們遇到難以相信的事情,這使我們陷入深沉的悲傷。那人的悲傷究竟有沒有盡頭呢?還是說悲傷有哪些需要經歷的歷程?
仔細聽這位朋友說,這些家人都是高學歷知識分子(但非醫療專業),而且非常孝順這位老父親,總不希望他有任何閃失。
隔天是病人要出院的日子,照慣例要進行出院前的最後一次訪視。訪視完後,護理師朋友跟患者及看護解說病況,順便關心一下他們出院後的去向。
過了十五分鐘左右,有人敲我治療室的門。一打開門,我看到三、四個家長包圍著我。這場面,讓我以為我犯了什麼錯,出法院開記者會。
這是筆者還在實習的事情,那時候是農曆七月,我跟著臨床的指導老師跑病房。跑病房有別於門診,門診是採預約制,跑病房則是臨時照會,並且跑病房主要是針對住院的病人做治療。
日前認知神經科學研究的學者洪蘭教授,撰寫了一篇《感恩與吃苦》的文章。內文出現「懂得感恩的人一輩子不會得憂鬱症」,引發熱烈討論。
相信有許多人曾經被家裡的人體罰過。到了後來,體罰不再是主流,因為可能會觸犯法律。但是,當小孩不乖時,又有什麼方式是可以嘗試的呢?
某日,我在醫院見到一位年輕的女士。她是我之前語言治療的個案,因為中風的關係,雖然語言表達和理解正常,但說話的速度和咬字明顯變慢、變得不清楚。
筆者曾經遇過一個家長,小孩子已三歲有餘,但仍只會用指認或哭鬧的方式表達想要的物品,一問之下,才知道爸媽都出門工作,只好把小孩丟給祖父母照顧。
整理一下我在工作時遇到的父母們,他們之所以能為人父母的特質。當然,我遇過了不少恐龍家長……不過這些是我層層過濾後,那些沒有問題的。
我心裡突然有種感受,好像是家屬才是我治療的對象。我是很少遇到這種「讀不懂空氣」的家屬,好像人際互動的禮儀必須他人耳提面命。
失語症好發於中風、腦創傷、腦部腫瘤壓迫的患者身上,因此有這些狀況的患者,若病灶位置位於語言能力相關腦區,非常有可能罹患失語症。
我們生活中無時不刻都在使用一些抽象的詞彙,可是在與人溝通時,這些詞彙往往會加深溝通時的資訊不對等,因為每個人對於特定詞彙的認知都不一樣。
這個悲劇來自家庭給予的攀比與壓力,他施加給另一位男大生的霸凌行為,也可能是他自己境遇的投射。當社會都在譴責這位男大生的時候,父母的回應也在切割。
為了養育小孩,使他們順利成長。這些父母忙碌於工作掙錢,只為了給孩子一個較好的成長環境。另一方面,這些父母將小孩委託給保母、祖父母照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