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手吳慷仁 鍾瑶發現「姊弟戀的好處」!

圖文/鏡週刊

大學念實踐服裝設計系,學費自付的鍾瑶曾有一個月很窮,連貓砂都買不起,於是她去跟姊姊借了一袋貓砂,貓將就用塑膠袋裡的貓砂上起廁所。鍾瑶回想仍覺得有點酸:「這是什麼畫面?我告訴我自己,我發誓,我絕對不再讓牠做這件事情一次。那時候開始很努力賺錢、存錢。很多人在求學階段可能都過了滿苦的日子。那隻貓是沒有人要的,不然我可以少這個負擔,但來了就來了。我當時還跟姊姊多要一個罐頭,分成兩三餐餵牠。」

她不要再讓貓過苦日子,直到現在。「這個想法超簡單。我其實也不是貓奴,我跟我那隻貓咪,牠陪伴著我的獨居生活,牠很有個性,但牠當時願意在塑膠袋裡,用跟人家借來的貓砂上廁所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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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牠13歲,現在過得很好,要什麼有什麼。因為有時你發現當下的生活,家人是沒有辦法給你動力的,就只有把身邊最close的生命當成動力。」說到自己的貓很有活力、很皮,鍾瑶瞇瞇眼笑了,笑窩像鑽子般陷得很深,「但貓咪就是這樣,即使了解你,牠還是不會照著你的意思來。」只有心裡被貓豢養的人,才會出現那樣混合了認命、無奈與被馴養的表情。

 「我常告訴一些生命中遇到低潮的人,生活總有它的比例,你把那比例調整一下,會發現時間會幫你解決問題。」這也是鍾瑶給自己的答案。

無常即是恆常,但相對於感情,貓與狗必須是鍾瑶的我執。

之前每段感情幾乎都是無縫接軌,這5個月來,鍾瑶才有隻身衝事業的喜悅,她笑「談戀愛很花時間」。「兩年前的我覺得,如果我要衝事業,希望家庭、感情是要很穩定的。現階段的我,因為是單身狀態,反而有另一種想法,那讓自己更放寬,不要太早知道人生會怎樣,好像也不錯,就讓它自己發展。」

念頭的生起與息滅,這的確有點像是人生某種隱晦的比喻,它並不能算是損失,因為很多時候,人生都會有它的重新安排,以彌補破碎掉的那些。

漂亮姐姐 找個玩樂的人

吳慷仁之前,鍾瑶男友是與她同年齡的法國人,來回法國幾年之後,鍾瑶決定回台灣專心當個演員,但法文裡的世界觀某種程度也影響了她。「法國人是很喜歡思考的民族,法文一個字代表的可能有十個意思,同一個字放在每一個句子就有不同的意思。他們在思考上,不受太多的框架限制。」

經過上一段感情,以前不能接受姐弟戀的鍾瑶也打破自己限制。「我才發現,我喜歡比較開朗、比較外向,比較能跟我玩在一起的人。比我年紀大的男生,但是同時能陪我玩樂的,真的好少。我就覺得,好啊,如果是姐弟戀的話也可以…我為什麼要把年紀當成是重要的條件。瞬間就不重要了。我們能一起去探索這個世界,對世界充滿好奇心…」

拍《姊的時代》時被分手,鍾瑶把所有精力投注在拍戲上,現在她的名字終於被看見,她說謝謝那段時間。

某種原先沒意識到自己可以喜歡的東西,直到它出現在生命中。在當模特兒的日復一日時,是她的低潮,「人生總要有一些事情,會讓我執著到我可以為了它拋棄一切,當演員的時候,我好像開始有一點點熱情、一點火花。」即使那時她已經27、 8歲,前景模糊,機會也不多。

或許生命就該是意想不到。鍾瑶說起父親取名的「瑶」,是瑤的異體字,從小常被寫錯。現在,常常「瑶」對了,會被打錯的反而是她並不罕見的姓。但至少,已不再需要加上別人的名字,來為她是誰做出解釋了。

鍾瑶養貓養狗,右邊的三花貓,是她賺錢存錢好好生活的動力。(翻攝自鍾瑶IG)

「終於活出我自己!」鍾瑶為自己振奮了一下。這刻非要執著名相不可,原來它也可以是一種視覺化的感知。

場邊側記

鍾瑶在大稻埕有間咖啡廳,她說:「如果演員是條不歸路,那勢必我要有正常人的生活,同時間結合在一起。」新戲開拍前的這一個月,她打算回店裡做做咖啡,「好聽是說勤奮,難聽是勞碌病。」我們在老屋書店裡拍照,該是仙氣飄飄,但老闆娘鍾瑶的眼光倒是挺務實,看起小細節都彷彿心裡有數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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